The Witcher與Dragon Age在設定上的差異析論

keppekinosha

　　之所以會想要作這件事純粹是出於某件偶然；此外，也是基於對這類具有「二元困境」的作品表現支持之意。

　　原本我預計會有約一萬字的完稿，但我發現我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原因就不多說了）；最後我只完成了草稿並且拿掉約四千字的與遊戲有關的探討與比較，只留下六千多字與兩部作品的背景部分探討。

　　嚴格來說「The Witcher」的世界觀我是直到要進行這篇文章時才開始蒐集資料，上Wikia調條目來分析；說真的，我越編寫就越灰心（有很大的理由是基於心虛），最後我只能草稿的程度交差了事。如果有朋友覺得太瑣雜需要一些圖片、色字綴飾，請恕我目前無法處理。

　　這些文字非常需要清理，如果以後有機會，我會以這些內容為準再整理的更有條理些。

　　最後，可以的話請不要轉貼到別的地方，我還想留尊嚴呢！（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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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我們必須了解到，「The Witcher」（TW）的世界設定主要是由波蘭奇幻小說大師Andrzej Sapkowski所創作的一連串以白狼──利維亞的傑洛特（Geralt of Rivia）為主人公的數部長篇與短篇的冒險小說，並且在一齣齣的故事中逐漸形成的世界形勢與設定。

　　後來由「CD Projekt Red」工作室根據這一系列的冒險所形成的故事雛型，以After Stories的形式在電腦角色扮演遊戲中讓玩家繼續白狼的冒險。

　　之後的遊戲版本的TW有進行後設的擴充作為一種遊戲設定，據了解似乎有部分設定細節與原作略有差距；不過由於沒讀過小說部分，所以暫時忽略此一問題。

世界的本質、異能

　　在「Dragon Age」（DA）中的世界具有兩種狀態，即一般生物居住的物質界與靈體所在的幽界（Fade），分別代表著「實」與「虛」的存在，並且在其中有著稱為幽幕（Veil）的隔膜將其二分，但在特殊情況下這層膜將會變薄甚至破裂，這時候兩界就會造成有限的交流，但那往往不是什麼好事。

　　而在TW的設定中，則認為除了地面的世界外在遙遠的天際也有其他的世界，並稱之為天體（Spheres）。當無數的天體在某一點交會後成為一直線，形成天體串連（The Conjunction of the Spheres）時，將會打開天體與地面的通道，此時將會有其他天體的「東西」經由這條通道來到地面，在精靈的眼中天體串連是造成大災難的預兆，許多妖魔是經由天體串連進入這個世界。

　　天體串連是其實就是天文學中的行星連珠（Conjunction / Astronomical conjunction）現象，在中世紀常視為災難之兆。

　　異能，就是指魔法（Magic），在TW目前已知的設定裡，魔法是一種太初即已存在的混沌能源（primordial Chaos），它具有兩種面向：源力（Source）、元素（Elemental）；換句話說，源力就是力量（the Force）存在，而元素則是力的變化，將這兩種面向進行不同程度的搭配表現，進而達成特定用途，就是所謂的法術了。在TW2中有數個被稱作能量之地（Place of Power）的地點，這些都是源力（Source）最密集的地方。

　　高一點資質的普通人可以藉由後天一連串有系統的學習，去駕馭這些能源來進一步作某些事情，他們之中的合格者便稱為術士（Sorcerers）或女術士（Sorceresse）。

　　此外，在歷史上有著天生就帶有魔法力的人物，他們也被稱作源力體（Source），通常這樣的人都具有極為特別，甚至穿越時空的能力；特別是某個源體的血脈……。

　　TW對於魔法的描寫方面是很細緻的，畢竟TW有不少東西取材自歐洲各國自古以來的奇幻素材，這也包含了魔法的設定。TW的魔法是以中世紀真實存在的魔法體系進行創作，魔法的原則（和諧／對立）、施展的方式（咒語、手勢、工具、儀式……）、煉金術（根據力量動物的意象製作藥水）。造就出術士影響世界的方式以及獵魔人工作上的附加效果。

　　在DA的設定中，所有的施展法術的力量都來自於幽界──之中的能量：幽法（Arcane），而且是只有天生具有魔法天賦（Magic Talents）的人才能引出施展。至於所謂的魔法天賦是指具有法力（Mana）的人，他們能夠藉此通過幽界取得力量（Arcane），並且再進一步根據所學的四種主要學派的術式來進行各種法術上的發揮。然而這樣的能力所支付的代價是，他們無時無刻都得留心幽界中那些負面靈體（Demon）的覬覦，最糟糕的情況下是變成該靈體的傀儡（物質界軀殼），也就是憎惡（Abomination）。

　　此外，DA的魔法也與人的血與生命有關，這兩者合而為一而出現的魔法學派，替DA歷史創造了無數的災難與悲劇；也因為其所具有的巨大力量使得只有有一點魔法天賦者對此都極難抗拒誘惑，這就是DA中幾近永恆難解的鎖扣。

　　TW與DA都有學習魔法的機關。在TW主要是由專業的術士去挑選有天賦的學徒──這非常稀有，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掌控源力，有許多人在掌握這些奧秘前就發瘋了；那些合格的術士會因為接觸魔法而獲得一些好處：較長的壽命；最後某些術士甚至想要開始掌握權力，在政治舞台上獲得實權。

　　至於DA在很早的歷史就記載了法師們為了研究法術而組織成的機關（Circle of Magi），然而在歷史不斷的變遷下，法師被當成一種邪惡，法師的機關成為他們終生的研究場所以及牢籠。

　　總之儘管理由略有差別，但兩部作品的魔法施行者同樣都被世俗眼光所排斥、厭惡以及懼怕，我們後面會再說這部分。

　　順便一提，TW有一種叫做Dimeritium的金屬，這種金屬加工後（製成手銬或鍊子）可以封鎖法師使用魔法的效果，而DA則有一種礦物叫Lyrium，在處理掉大部分的劇毒後，這種物質可以幫助法師在清醒的狀況下進入幽界，或著藉由不同的使用方式大大的提升法術效果。

神祇與信仰

　　TW的信仰觀設定主要以泛靈崇拜（Animism）為主，但實際上有許多神祇（Deities）是（目前）沒有記載或從歷史中失落（失去崇拜者）的。這些神祇沒有明顯的位階高下，主要是以神域（護佑所及的範圍）來區分影響性，例如流傳較久且比較廣為人知的是梅里泰莉（Melitele / Dana Méadbh），她的神域便包含了愛情、婚姻與多產，自然與豐饒的守護者，在整個北方王國有著大量的信奉者（同樣神域的芙雷雅﹝Freya﹞則與白狼、葉奈法兩人有關）；而像大袞（Dagon，取自美索不達米亞神祇，半人半魚之神）與湖之女士（Lady of the Lake，取自亞瑟王傳說），同樣是水神，但各自有其地區性與崇拜者，類似地主（土地）神之類的。而像凡歐帕提斯（Veyopatis，取自古立陶宛神話）則是因為許多原因成為歷史中失落的神祇。

　　不過也有些是人為的，基於一些原因而建構起來的神祇，例如永恆之火（Eternal Fire）在TW1被烈焰薔薇騎士團（Order of the Flaming Rose）所供奉；其他還有邪教組織的信仰產物等，此外預言中帶給世界毀滅的邪神莉麗絲（Lilit / Lilith / Niya）亦被傳誦下來。

　　而在DA中的神祇則與大陸歷史關係密切，各種族、部落有獨有的神祇／神話體系。精靈有精靈的創世諸神（the Creators）、矮人則有祖靈楷模（the Ancestors & the Paragons），而人類之中的蠻族也各自有自己神話信仰；然而在這之中卻是基於利害關係造成的信仰而影響了整個大陸史觀。

‧龍神信仰：

　　泰文特共和國在（Tevinter Imperium）建國初期，開始崇拜著不知道從哪來的「舊神」（Old Gods）：龍神。因為祂們之一傳授一種現在被認為邪惡至極的法術系統給當時法師統治集團中的一位成員，令其得勢得位。這套信仰是從上位的奉祀開始流傳，舊神所帶來的贈禮從此便不斷的荼毒整個世界，並在之後「汙染」了幽界。

‧唯一神信仰：

　　被稱為造物者（the Maker）的神，在祂的信仰管理機關：教會（Chantry）指出是創造萬物，包含幽界之中所有靈體的至高存在，；教會宣稱但因為遠古泰文特法族（the Magisters）借偽神之識以肉身闖入、玷汙了祂所在的聖座：黃金城（Golden City），而變成黑之城（Black City）。造物者的憤怒不但令闖入者腐化墮落，並令其造成災難來侵蝕全世界（此為第二罪「聖座褻瀆」，第一罪為「偽神崇拜」）；人類必須在女先知的指引下加入教會向造物者懺悔，祈求造物者原諒。

　　目前唯一神信仰是整個大陸最多信眾以及唯一「合法」的信仰。歐雷（Orlais）是教會創立的最大推手，以宗教夾帶政治實力持續著影響著整個大陸。

人類與非人種族（The Non-humans）

　　TW非人種族的種類非常多，其中影響世界較劇，數量也較多的是精靈（Elf）。

　　TW的非人種族的來源有兩種說法：原本屬於這個世界（包含原生與渡海而來的）的以及經由「天體串連」而來的。TW的非人種族除了精靈外，另一個則是比較常見的是矮人；而同樣是大陸最古老的種族除了矮人外還有比較不常出現在外人面前的侏儒（Gnome）。位於藍山山脈（Blue Mountains）以東，遙遠的南方的龍族。此外，還有像樹靈（Dryads）、矮靈（Leprechaun）、佯人（Sylvan）與巨大的類人生物巨魔（Trolls），以及像血族（Vampire）這類具有知性的善惡難辨的妖魔種族；不過有些妖魔是基於詛咒而產生的扭曲生物，而有些──甚至不知道是什麼來歷，例如荒獵軍勢（Wild Hunt）。

　　根據傳說，精靈是在１３００年前渡海來到這片土地，並且建立繁華巨大的國家（Fen Carn為其遺址）；過了約５００年，人類也來到這塊土地，並建立了三個政權，之後人類與精靈發生戰爭，２００年後精靈文明覆亡；但非人類種族與人類的抗爭才正要開始。

　　TW與DA都不約而同地將非人種族設置為受迫害者的形象。TW的故事著重在隨處可見的非人種族（以精靈為主）對人類所進行的各種抗爭活動，但對於精靈過去的文明遺珠的敘述卻非常稀少；松鼠黨（Scoia'tael / squirrel）是所有非人種族集團的聯合總稱，這個名字似乎來自於他們服飾上的松鼠毛裝飾；松鼠黨成員有很大比例是精靈。

　　在DA的設定裡，精靈同樣與人類有相當複雜的關係。精靈曾先後兩次被人類奪去家園，第一次遠古泰文特法師蠶食家園，最後甚至被以禁忌法術以大量的奴隸為祭品，「埋葬」了整個都城。第二次是在倖存精靈被奴役多年後，與同樣要推翻泰文特法師迫害共同作戰，首次獲得自由，以及允諾的新家園；然而又過了兩百年，人類以各種藉口再度入侵，儘管精靈奮勇抵抗，卻不敵巨大的人類聯軍。就如同TW的精靈般，部分的精靈進入人類的環境過著備受歧視的生活，另一部分，選擇遁隱綠林，他們稱自己為達利許（Dalish）。

　　然而相對於地表的精靈，地下的矮人則因為與人類沒有直接的利害關係，大多數的情況下選擇中立。

　　松鼠黨與達利許同樣選擇遠離人類，但宗旨各不相同；松鼠黨不斷反抗人類，並企圖建立真正的，屬於全體非人類種族的獨立國家，但達利許對於人類則選擇消極迴避的做法，他們以延續族群繁衍以及追尋往日文化為生存目標。

　　此外DA的精靈與TW的精靈還有兩個最大不同點。第一是DA的精靈具有獨特的生命流逝；遠古的精靈壽命非常之悠久以至於生活方式極為緩慢，直到與人類接觸後才首次認識到壽命終結的恐懼（直到達利許選擇迴避人群的生活方式，精靈的壽命才又開始增長）；另一點是DA的精靈有所謂的「基因弱勢」的問題，即精靈與其他族類交合產子，其後代都將以該種族的面貌呈現，不存在其他奇幻作品中所謂混種（Halfling）的情形。

　　總之，DA的精靈只有避免與其他族類接觸，才能保有自身的純粹性。

國家與政權

　　大抵上TW的國家，除了非人種族的多爾‧布雷坦納（Dol Blathanna）、矮人與侏儒的瑪哈坎（Mahakam）山區，樹靈等的伯格隆（Brokilon）密林區外，基本上皆為採世襲封建君主制度的人類國家。

　　目前TW的人類政權可以粗分為北方政權與南方政權，北方政權為數個總稱為北方王國（Northern Kingdoms）的國家所分治，彼此之間常發生紛爭，不過由於主要的王國基本上都有一位法師擔任王家顧問，而法師之間會基於自身政治利益，私下進行協商，並在適當時刻對國王進行建言或在適當的時刻「妨礙」，以至於北方政權大抵上呈現著緊繃但不敵對的關係。而南方政權是指完全統一的尼弗迦德帝國（Nilfgaardian Empire），尼弗迦德為了完成南北統一已經發動了兩次戰爭，儘管尼弗迦德取得一小塊地區的控制權，但整體上都由於北方王國聯合起來抵抗而沒有成功。

　　此外，除了松鼠黨，目前北方政權仍在面對非人類種族的威脅。由於松鼠黨曾在南北政權戰爭中聯合尼弗迦德威脅北方政權，之後在尼弗加德的扶植下成立非人類種族王國：多爾‧布雷坦納（Dol Blathanna，位於亞甸與利瑞雅之間，但嚴格來說屬南方政權），儘管該國對於松鼠黨保持距離，但由於自身立場，在北方王國中是顆不定時炸彈。

　　相對於TW，DA的國家雖然基本上也是人類國家為主（地表上），但除了歐雷帝國（Orlesian Empire）有比較明確的世襲系統外，其他國家如佛瑞登（Ferelden）的國王採用遴選制（由領主大會決定），泰文特共和國（Tevinter Imperium）則由法族之中推舉統治者（Imperial Archon），安提瓦（Antiva）的王族毫無影響力並且常壟罩在暗殺的陰影下。

　　DA的政府體制非常多樣，佛瑞登的議事方式基本上以領區自治為主，並且在最近卅年中對所有領主召開以季為單位的領主大會（Landsmeet），做為統合各地事物進行決策的主要機關；而泰文特共和國以法師專政（magocracy）為根本，由法師最高位階的法族構成的議院（the Court of the Magisters）治理國家，位於大陸以東的獨立邊境（Free Marches）雖然領導者皆以爵位頭銜作為尊號，但僅只是出於歷史上的意義，實際上並不服膺任何領導者，他們也以此為榮。

　　DA目前的非人類種族當中，矮人目前僅存有歐扎瑪（Orzammer）與卡爾夏洛克（Kal-Sharok）這兩個地下政權；在地表上堪稱最特殊的，就是由犄人（Kossith）為主體的，昆納里（Qunari）社會：群（Qun）。群（Qun）是由犄人先知寇司隆（Ashkaari Koslun）所創造，一種有機系統化的社會觀念，即將「群」視為一生命，而所有的昆納里皆為其生體構成，而捨棄自身存在。昆納里以將全大陸所有類人生物昆納里化為職志而展開侵略，是繼黑暗衍生物（Darkspawns）最具威脅性的族類。

　　TW南北政權將近廿個的國家（帝國、王國、公國等）各有從屬、依附、牽制，但基本上皆以世襲（繼承順序：嫡長→庶幼、男性→女性）為主；而DA則是在政體中做改變，例如歐扎瑪與佛瑞登皆以君主遴選制為主，但前者從歷史來看比較偏向偽君主遴選制－由依杜肯（House Aeducan）宗族近千年的掌控。

　　另外DA的法族議院（the Court of the Magisters）是一個完整的，由最高階法師主導政治運作的公開機關，我相信這是TW中的術士所希望的模樣；事實上TW的術士的活動方式很像是泰文特早期王政時代，法師從機構獲得聲望，進一步進入宮廷成為顧問的模式非常相近，法族議院在王政時代便已成立，只是最初並不存在實權罷了；這與TW中的術士們先後組織的術士同盟（Brotherhood of Sorcerers）與女術士內閣（Lodge of Sorceresses）合謀的模式是相近的。

獵魔人與灰袍守護者

　　作為TW故事的核心，獵魔人（Witchers）如果不與DA的灰袍守護者（Grey Warden）做個比較似乎有些奇怪；但儘管這兩者儘管都遊走在灰色地帶模糊空間，實際上卻有著相當的出入。

　　不過在那之前請容許我提一下執意將Witcher翻作獵魔人的理由。個人認為「獵魔人」有兩種意義：「魔人」與「獵魔」。「魔人」是指成為Witcher必須改造自己的身體，藉由不同的煉金藥水將肉體超常化，如此便可承受常人所不可能承受之訓練與危難，他們也能夠服下常人視為劇毒的藥水，獲得如同「力量動物」般的能力。「獵魔」是Witcher的本行，藉由單純又直接的法印以及高強的獵魔知識與劍技，達到誅殺妖魔的目的，Witcher是為了獵殺妖魔而存在，同時也僅為此而存在。

‧殺手與兵士

　　獵魔人是為了誅殺妖魔這個目的而特別培養出來的一種變種人，這與為了消滅枯潮（Blight）──黑暗衍生物（Darkspwan）而飲用具有致命腐毒達到具有與該生物共感能力的戰鬥專家相同。但是獵魔人極少共同任務（至少在已經凋零的現今是如此），而儘管灰袍守護者是戰鬥專家，但面對多如潮水的黑暗衍生物時最佳的方式是軍事化的行動（除非進行偵查或相關單獨任務）；此外，除了共感能力外，並沒有任何改變，灰袍守護者從選拔上就必須尋求戰鬥能力強的生力軍加入。

　　除此之外，灰袍守護者可以領取固定薪俸（從各地領主的稅收），而獵魔人只能藉由委託工作來獲得酬金。

‧行規與誓言

　　儘管並非全部，但我們知道獵魔人這一行也有其行規的，這包含獵魔人必須保持低調，立場中立；獵魔人的工作僅限於妖魔的處理，獵魔人雖然有柄對付人類的長劍，但僅限於防衛，任何獵人頭的委託都應該避免，相關工作也不該收取酬金。

　　相對的灰袍守護者的成員完全不限於加入者的立場，所以法師、聖殿（Templar）、矮人、精靈，只要有益於對抗枯潮，就算是貴族，能夠拉攏即拉攏。這是因為基於過去黑暗衍生物對於世界造成的傷害近乎毀滅性的緣故；灰袍的誓言簡短三句，但寓意深遠，皆以犧牲奉獻為主。

　　兩者唯一相同之處是在政治立場必須保持中立，不過兩者卻也分別在兩款遊戲中失去這樣的方寸。

‧壽命與未來

　　獵魔人藉由強化肉體來達到目的，他們外觀會產生變化，特殊的眼睛（特殊的瞳孔與金色的眼白）是他們共同的特徵；此外，本作主人公被稱作白狼，除了名字的意義外，他的滿頭白髮也是改造的副作用，驚人的體格（例如腹蛇的雷索）可能也是一種。他們無法繁衍後代，但他們相對的具有較長的壽命，就和專業的術士般。不過並不是所有的見習者都能成功活過改造程序的。

　　前面提過，除了對黑暗衍生物的共感能力外，灰袍守護者並沒有從中獲得其他好處；事實上大多數的候選者都因為無法承受腐血的毒害而死在加入的儀式上；活過而成為真正的灰袍守護者的就算在年輕體壯，也僅有三十年的壽命，最終他們將會因為腐血造成的身體與心靈上的汙染而走向地下，與他們的宿敵同歸於盡，而不是死於瘋狂。

　　然而獵魔人是個遲暮行業，所有獵魔人終將面臨大限或死於妖魔搏鬥中；而灰袍守護者這個組織以他們對枯潮執著的程度，只有所有枯潮結束、黑暗衍生物徹底根除，他們才會有解散的那一天。